门外走去。
付盛欢赶紧拽住他,“哥!现在几乎所有门派的人都来了,义父叫我唤你回去商议接下来的事…”
“商议什么?”他终于停下了脚步,转过头看向付盛欢,“为什么这些人会来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付盛欢也不清楚,“我今天一早起来便听见动静,看见沈昔照在召集人去议事厅,我还看见绽寒山的姑子们,青鲨帮的徐松他们还有许多别的门派的人。”
“义父呢?”他有些急了。
“义父也赶到了,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,他叫我来找你。”付盛欢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这还是你们当时雇的夫妻俩告诉我的。对了,季姑娘呢?”
沈寂听脚步有一瞬间的凝滞,片刻后恢复如初:“她走了。”
“走了?她去哪了?”
“快些回吧。”沈寂听不愿再回答,一脚跨上了船。
这些人必是因李浪深而来。若是说这件事是付石开所为,为何那日他会对自己说那些话?难道他只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套话吗?
可付石开并不是两面三刀之人。他是好面子,是爱逃避问题,可他那日所言明明是真心。
但是他对母亲和自己的所为叫沈寂听无法真正相信他。若是今日这些人是他召来的,若是他真的想要对李浪深下手…
沈寂听狠狠闭了闭眼,他不愿意再想。
在他内心深处,对付石开此事可谓是纠结又拉扯。他是自己的生身父亲,又在自己最困难的关头救了自己,给了自己名利地位,安居之所。可他却又做过那些禽兽不如之事,叫自己栖身暗珏数年,尝尽百苦。
自己该如何是好?
冲衡门议事厅中,大多数门派皆已前来,在厅中窃窃私语。付石开就站在上首,沈昔照站在他身旁,都没吭声。
下面忽然有人出声问起:“冒昧问付盟主一句,你可曾见过一人?”
台下众人瞬间安静,或偏头看向这人,或抬头观察上首之人,皆心有所思。
“何人?”
那人又接着说,“钧雷山庄的叛徒季琅。”
付石开心下一惊,表面上却装作无事:“她不是早就死了吗?”说完偏头看向沈昔照,“夫人你说呢?”
他根本不知今日众门派上门之事,若是说此事由谁策划,只能是沈昔照。
“我亦不知。”沈昔照端庄一笑。
付石开将这个问题抛给自己,就是为了质问今日之事。可她怎能将此事暴露?
“可前几个月我们却在夔州见过她。”那人又说,“莫不是我看错了?”
“俺也瞧见了,”大胡子胡延喊道,“我们曾在夔州街上见过她,她身边还有那姓沈的小子。”
“当日在夔州摆宴之时不是已经说了吗,”徐松闲闲开口,“那女子不是春雨阁的顾鸢小姐吗,与那季琅又有何联系?”
“那日之后我晚香楼便派人调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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