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25章 如火_嚣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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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及思索沈寂听和沈芊芊究竟去了哪里,只是脑子里乱七八糟欲要想出个对策来。

  徐丰堪堪躲过季淳的双剑,背上却又中了季琅一刀,心下窝火之余,恰见季尧生与红衣打了个势均力敌。他知道自己再接不了二人几招,于是咬咬牙,趁季淳身形偏转间,将一枚银针从空隙处送向季尧生。

  季尧生与红衣打的正是酣畅,全然没注意那枚破空而来的银针,季淳和季琅更是不知。是以那银针没有被人阻挡,就这样穿入了季尧生后颈部的皮肉中。

  季尧生身体一颤,一股森冷气息就这么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。红衣见他稍停了动作,找准时机,一刀捅穿了他的腹部。

  “爹!”季淳全然没想到,不顾一切地冲向前去。季琅见季尧生跪在地上,心下惊痛,咬牙一刀反手插入了徐丰的心脏。那徐丰没挣扎几下,大口大口吐着鲜血,睁着眼,瞪着季琅断了气。

  红衣就提着刀站在一旁,脸上带着一丝笑容,看着他们几人。身后轰然作响,竟是那其中一座熔炉上悬挂的铁链断裂,熔炉侧身倒塌,滚烫的铁水就这么倾倒了出来,点燃了地底的黑纱金。有些人还来不及喊叫就已被铁水吞噬,一时间滚滚浓烟四起,地砖都被腐蚀透了,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,哀嚎遍地,惨绝人寰。

  火一时间烧得更旺,空气也变得滚烫焦灼。

  “爹,你怎么样?”季淳和季琅根本没管那熔炉,只是跪在季尧生身旁。“老头子,你…你中毒了!”季琅眼看季尧生的肤色越发泛青,寒气一阵阵往上涌,却是没法。季淳跑到徐丰的尸体旁,摸索着,想要找出解药。

  他身上却根本没有解药。

  “淳儿,这毒是烟水寒天,天下只有榴花谷能解,你不必费心思了。”

  季尧生慈爱地看着二人,眼角渐渐凝聚起一滴泪来:“我知道这么多年来,你们一直在怪我。是我辜负了你们的母亲,叫她去的那么早。这么多年我总是忽视你们,总是喝得烂醉,总是装疯卖傻。我愧为人夫,枉为人父!”他悲恸地说着,悄悄将一样东西塞进季琅怀中。

  这些年来,季家三人相依为命,分享彼此的快乐。虽然一直有沈清梦的事横在三人当中,可他们都知道,她的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

  季琅只是死死抓着他的手,狠狠摇着头。她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得斑驳不堪,仿若一只上漆不均匀的瓷偶。她只是哭,没完没了地哭,泪水滴滴答答流下,在季尧生的白衣上留下点点灰痕。她似乎想到什么,猛地抬头:“你给沈寂听的解毒丸可还有第二颗?你和方谷主曾经关系那么好,一定有解法,对吗?”

  季尧生只是笑着看她,伸出手摩挲她的脸:“天下就那一颗,连三哥都没有了。那颗还是我从他那骗来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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