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,听到师娘的话,也蹬蹬蹬跑过来,“师父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古玉桢站稳了身子,唇色依然苍白。
苏蔓月握住他的手,温婉的眼底浮出担忧:“可是家里出事?夫君既担心,不如先回去看看,无须担忧镇子,邪魔已除,这里没什么危险了。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古玉桢艰难摇头。
他想起了太公送他出来前,嘱托的几件事。
第一便是远离仙魔两道,无论听到什么,都不能回去。
……太公,怕是早已预料到今日的境况。
古玉桢闭了闭眼,眨着眼底的红血丝,不行,他不能一味悲伤,必须尽快振作,完成太公的嘱托。
太公让他照顾好妻子和秋夏——听太公之意,阿蔓和秋夏,将来会有危险!
而最重要的一点,绝不能招惹逐不宜。这一点太公尤为重视,再三嘱托,还刻在了他识海中。
他能感觉到太公的懊悔,他说,上一卦推演大为失误,真正与九州祸福紧密相关的,不是司容瑶,而是逐不宜,司容瑶是影响逐不宜选择的关键。
也就是说,逐不宜原本是站在仙魔两道这边,共抗邪魔的中流砥柱,但母亲之死,导致他立场改变。
“逐不宜,的确是命定的祸世者。”
“虽不知什么缘故,他到如今隐而不发,你却要提早防备。不过,防备即可,万不能逼迫于他。”
古玉桢从颓丧中走出,将后背的剑解下,眼神中划过坚定。
太公此刻并无性命之忧,他当谨遵太公的卓嘱托,决不能违背。
想到将太公坑害至此的银魔,古玉桢只觉得一把火从胸口蹿至天灵。
尚在剑鞘里的燕虹剑蠢蠢欲动,几欲饮血,饮邪魔之血。
“阿蔓,从明日起,为夫要出去诛魔。”古玉桢看向苏蔓月,忽然道。
话一落下,他心中愧疚,他虽和阿蔓成了亲,却不能像其他丈夫一样,在家陪伴妻子。
苏蔓月一脸意料之中,俏丽脸上没有抱怨,反而十分高兴地支持。
“夫君立志诛魔,那便去吧,不用担心家里。”苏蔓月柔软的小手,覆盖上古玉桢的,仰头,温柔不失坚定地看着他。
她虽是凡人,却也不是离不开夫君保护的菟丝花。
她经历过邪魔之苦,极憎恶那些东西。只恨自己无能,不能亲手将那些坏东西斩杀。
秋夏眼睛咻地亮起,举起小手,“师父想诛魔吗,徒儿也去!”
秋夏做梦都想为诛魔贡献一份力。
但秋夏还是太小,古玉桢抚摸她脑袋,欣慰地赞扬看徒弟的这份心,便令她在家中保护师娘。
夷昭门。
自宣战昭明寺,决战太华老祖后,夷昭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,一时间名声大躁。
许多人见过夷昭门出来的魔军,一身威势如宝刀出鞘,比沧澜派出来的剑修更为凛冽逼人,不少人慕名要进夷昭门一探,却始终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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