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上车!”江父呵斥着家奴,家奴上前扛着他,在好几个人的帮助下,才把他塞进了马车,离开了刑部。
侍女端着新煮的食物过来,南青葙接过,“我来吧!你去拿一瓶雪醅过来!”
侍女收走了没吃的食物,离开了。南青葙敲了敲书房的门。
“殿下,是我!你一天没吃东西了,您可不能倒下啊!要不梁音就死定了!”
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,南青葙端着食物走了进去。
“雪醅,是梁音最爱的酒!”南青葙说,“我让侍女去拿一瓶过来。”
侍女拿着雪醅走了进来,南青葙接过,侍女退下,替他们关上了书房门。南青葙给自己和宁王各倒了一杯。
“你一定想问,他给我的那块玉佩和我的玉佩为什么是一对?”宁王喝了那杯雪醅说。
南青葙点了点头。
宁王拿出那两枚玉佩,递给南青葙,南青葙接过,仔细地看着,只见玉佩上是一个合体的戚字。
“我母亲的母族姓戚!”宁王又给自己倒了杯雪醅,“这原本是他父亲为她和舅父雕刻的。我母亲和舅父是一对双生子,母亲十四岁进入王府作为医女,后来被父皇看中成了他的美人。因为祖父任职太医局祝由科,得先皇重用,我母亲在王府升的很快,特别是我出生以后,一个医女出身就成了夫人,可想而知,有多少人眼红。”
南青葙给宁王夹了菜,“殿下,吃点菜,空腹喝酒对胃不好!”
宁王却又给自己倒了杯雪醅,继续喝着。
“梁音是你——舅父的孩子!”南青葙说。
宁王点了点头,“难怪我和他有亲切之感,原来是来自血缘!”
“那他怎么姓梁了?”南青葙问。
宁王又连着喝了好几杯雪醅,“戚家上下两百号人,在官家登基的前三天,被人屠杀!”
南青葙震惊!
“那天正是戚家长孙的满月宴!”宁王说。
“梁音的满月宴吗?”南青葙说,“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又是怎么从那杀戮中活了下来?”
“我也想知道!”宁王说,“我母妃是郁郁而亡,戚家的血案,我也想知道真相!”
“那袁修容为什么要诬陷梁音呢?”南青葙说。
“她死于常年服用曼陀罗。”宁王说,“那花毒在他身体里长达数十年,梁音在太医院也就四年,来宫中也就最近一年左右。父皇怎能不知道!诬陷就根本不成立!”
“那是官家想拿这件事儿——作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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