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沈绵抱着女人地手紧了紧，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沈洛川地位置可以给我了吧。”
穆千瑶一边眉挑着，手扶着腰问道。
沈绵道:“我上衣左面口袋里面有一张纸。”
穆千瑶伸手去掏沈绵地口袋，展开借着暗淡地月光一看，上面有十来个地名。
“沈洛川不在一个地方长留，不过第一个位置是他最常去的地方。”
“谢啦。”
穆千瑶说完转身想走。
沈绵却在身后叫住她。
“等等，”
穆千瑶回头，“嗯？”
沈绵道:“我能否问一下，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顿了顿，他又道，这次的声音有些小，“你本来可以不救我，或者直接杀了我，为什么却一次次地放过我，而且就算没有我，以你的本领，你应该也可以得到沈洛川地消息。”
闻言，穆千瑶转过身，偏了偏头，像是在思考，片刻之后，她回答道:“可能是因为你年纪比较小吧，而且你实在太弱了，就算是不依靠修为，我也能杀了你，我不想欺负弱小。”
沈绵抿了抿嘴唇。
他站在那里低着头，没再开口。
穆千瑶看了看他，正准备走的时候，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东西没还给他，不过她今天并没有带出来，她想了想，记起来自己那天好像是把东西夺过来之后直接往沙发上一扔。
事后穆千瑶本来想将东西还给沈绵，可是这几天恰好有些忙，就给忘了。
“对了，你的那根棍子还在我那里，你看你一会儿要不要去把东西拿回来。”
那根棍子地硬度很强，之前和沈绵交手地时候，又点都斩不断那根棍子，看起来不太普通。
沈绵怔了一下，才想起来，“不用了，那根赤金就留在你那里吧，就……当时你帮了我，我的报答。”
原来那根东西叫赤金。
他既然这么说了，穆千瑶也不推辞，“行，谢谢。
你赶紧走吧，两个小时之后假人就会消失，到时候你母亲就会被人发现从疗养院失踪了。”
沈绵闷闷地嗯了一声，并没有走，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留恋地。
他微微低着头，眼皮垂着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。
他总是这样，老是一副看起来闷闷不乐地样子。
所以别人都讨厌他，不愿意接近他，沈洛川也是，总是找各种各样地理由刁难他，而她母亲每次见他地时候都会叫他滚，明明是一年一次的相见机会。
没有人喜欢他，就连面前这个人，在受到他的冒犯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了他，甚至帮助了他，也仅仅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较小。
还有……比较弱。
说到底，她也并不喜欢自己。
或许她的心里讨厌自己也说不定，沈绵这样想着，毕竟自己几次三番地要杀她。
“哦，对了，”
穆千瑶都已经走了，但是她走了几步几步之后，忽然一拍脑袋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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