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道:“怎么一夜之间长这么高了?”
他还颇有闲心地比了下两人的身高:“如今和我一般高了,以后便不仰着头看别人,你也不会随时生气。真好。”
这一瞬间,容淮的话前所未有的多。
可重锦根没心回答容淮,他发现容淮脸『色』前所未有的惨白。他赶紧伸向容淮腰间,才想起木榕榕给容淮备的丹『药』全装在那个小圆球之中,如今经毁掉了。
幸好。
幸好他这里还有点。
他连忙取出一颗:“你快服下。”
“好。”容淮弯着双,乖巧地靠过去,可原该咬住丹『药』的唇,却咬在了指尖上。
“容淮?”牙齿轻轻抵住手指,重锦心一跳的同时,看向容淮。
此时此刻,他才发现这双清浅的眸子一点点地在涣散。
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出,鲜红从咬住指尖的唇中流出,温热顺发凉的指尖下滑,重锦怔愣着张着唇。
紧接着,容淮白如瓷的脸上端出现一道血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重锦另一只手连忙去捂住那血痕,可刚捂住这道,在下面又是一道凭空冒了出来。
重锦又慌张去捂那道,可两道、三道、四道……
从脸颊到脖颈,到锁骨。所有看得的,看不的,血痕一道接一道,如烧裂的瓷器,数不清的裂痕全部从容淮身上冒出。
咬住他手指的牙齿终究没能带走那粒丹『药』,便经松开了力气。整个人如秋风枯叶般,轻轻地往后倒了下去。
“容淮!”
目眦尽裂,重锦疯狂往容淮体内渡灵气,可那些灵气一遇容淮便散了开。如密不透风的网,灵气半点进不去容淮的体内。
呼吸越来越淡,口里、脸上、手臂上……全是血。自带净尘的法衣经清理不了血污,只是十几息的工夫,一身儒雅蓝袍经全被血染红。
重锦强镇定着脱下外袍裹住容淮,手指里的丹『药』喂不进去。即便食指放进口中,可血停不住,刚放进去便被鲜血裹挟着带了出来。
没有办法了。
重锦含过丹『药』,托住容淮,轻而易举掰开下颌,俯身准上去。丹『药』独有的清香掩盖不住腥甜,舌尖裹挟着丹『药』强抵入咽喉。
瑰丽的血自两人交缠处溢出,顺着重锦唇角滑下,滴落在紫袍之上。
确定丹『药』喂了下去,重锦退了出来,艳丽的血染红双唇,就张扬的人如今更是瑰丽夺目。
还是不。
伤痕越来越多,血完全没有止住的征兆。而灵气不入容淮体,别说灵气治疗容淮,如今他甚至连容淮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体内到底伤成什么样法探知!
重锦次倒出丹『药』,这次他一次『性』服下三颗,随即次倾身上前。
喂光了整整五瓶。
二十多颗。
可还不够!
但好在重锦发现容淮身上开裂的伤口速度慢了些。丹『药』是有的,只是不够,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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