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还有，能不能不要提自己累的事？
眼不见心静，只不过沈颜的小狮子就这么大喇喇地杵在那里，总归让澋涵感到一阵一阵的窘迫。
“师尊感觉怎么样？”按摩了有一阵子，沈颜开口问。
澋涵动了动身子，感受一下，回道：“嗯，好多了。”
下一刻就被好好的安置回枕头上。
澋涵不由感叹自家小徒弟真的是……定力太强……
“师尊，早上松儿姑娘过来，说今日不用去墨大家那里。昨夜那两个……”
“不许提！”澋涵忙截住话头。
妖族对情爱一事看得很开，尤其是刚化形的小妖，幕天席地、光天化日都是稀松平常。也不知道漓叔忽悠的哪一对小妖，以后若是认出他们的声音，岂不是很尴尬……
沈颜顿了一下，又问：“这檀花谷……”
“不许问！”澋涵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事情的来由，难道说谷中朋友过于关心自己的性福大事，以至于安排出那种离谱的事？
“好吧……既然师尊不许问……”沈颜压下心头一堆问题，“我服侍你起身。”
说罢就打横抱起澋涵，走到妆台前放在圆凳上，先取清水沾湿帕子帮他擦手擦脸，然后便是打理头发。
从第一次开始小徒弟就这样面面俱到，次数多了澋涵也有些习惯，身姿倒还能保持大方得体。
两人的身影倒映在台上镜中，本就靠得极近，沈颜又拿木梳一下一下梳理澋涵长发，情态就显得犹为亲密。
“今日不见外人，我帮师尊束个松快发型。”沈颜将下巴垫在自家师尊头顶，望着镜面，打量镜中的俊美又薄覆红云的脸庞。
“嗯。”澋涵被盯得浑身不自在，下意识地双手交握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手链。
里衣的袖口短，手链挂在腕间清晰地显露出来，现在又被拨动，就显得犹为乍眼。
沈颜垂眼看了看那缓缓转动的手链，想起师尊有时候会背着手或者叠着手，长袍下手指抖动，兴许就是在拨这条链子。
原来师尊紧张时喜欢拨手链……沈颜悄悄勾了勾嘴角。
沈颜帮澋涵束了个简单的小髻，直接用素青色发带缠绕几圈，在后面打个结，长长的发带与剩下的黑发一起顺着肩膀垂坠至腰间，将本就俊秀的脸蛋衬得更加皓若凝脂。
又配了套同颜色的质地轻薄的外袍，束带选的是蚕丝编制的软带，扎紧腰肢后还飘下两段柔软的带尾。颀长的身形与劲瘦的腰肢，在软袍广袖的衬托下越加风华流转。
澋涵看看镜中那显得年轻过头的模样，又迟疑地看看沈颜：“这……是不是太过轻浮了？”
沈颜看得眼热，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下澋涵唇角，顺势移到他耳侧，轻声说：“师尊这样打扮，像一位风流俊俏的小郎君，何来轻浮一说？”
说罢抬手捏了个法诀，用灵力变出一朵蝴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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