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目莞尔道：“好啊。
”
他故意蹲下身，从小腿抚*到她的脚踝：“刚刚有扭伤吗？”
柳汐像被烫到似的后退了一步：“没。
”
“那走吧。
”裴煜宁笑笑起身。
“去哪？”柳汐茫然地问，又在人群中搜索着傅思成的身影，见他正跟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谈笑风声——他倒是对裴煜宁放心得很。
柳汐想起前一晚被他强*的经过仍然心有余悸，只是傅思成肯定想不到裴煜宁优雅高傲的表象下能有多下流禽兽。
“你不是要去人少的地方和我……谈谈？”裴煜宁挑眉反问，笑得人畜无害，“带你去楼上的咖啡厅。
”
“好。
”柳汐打着腹稿，希望能跟他彻底把话说清楚。
顶层是风格休闲平实的咖啡厅，此刻没有人，却有若*服务生一丝不苟地站着。
“谈什么？”裴煜宁坐在她对面，对走上前的服务生低声说，“两杯ino，dry，skinnymilk。
”
“你……不要再做那样的事情了。
”柳汐说着看向窗外，楼层很高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。
“你是指……在车里*你？”裴煜宁笑笑说。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人，她已经三十出头，却仍然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，工作的相对纯粹*和生活的富饶优渥使她得以保有着最*净的眼神和与世俗世界格格不入的内心。
“你现在顺风顺水，年轻有为，应该也会有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吧？”柳汐说着便不自觉地暗暗揪住裙角，六年里她曾经无数次想象他长大会是什么样子，可真正见到了却一眼都不敢多看。
“你是想问我这几年交没交女朋友吗？”裴煜宁笑意愈浓，*脆利落地道，“没有。
”
柳汐明明希望他能找到幸福从此moveon，可听到这样的答案却仍旧克制不住地*腔发热，似是要有喜悦漫溢而出。
她一瞬间觉得有些惭愧。
“其实我离开的时候还在想，你会不会等我……”裴煜宁自嘲地勾了勾唇角，“事实证明我小时候真的很天真，你一个月都不会等，不是吗？”
恰逢服务员端了咖啡过来，打断了她即将失态的情绪。
“裴煜宁，我是真的希望你好……有你想要的人生，有你真正爱的美好的女孩子……”柳汐咬了咬嘴唇，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才继续说道，“你知道的……我不太会说话，但我对你真的问心无愧，也不认为人和人可以就这样比较谁好谁坏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
”
“可是凭什么呢？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轻易地结婚生子，幸福美满，而我却一无所有。
”裴煜宁说着便忍不住紧紧地攥住拳，“我应该想要什么样的人生呢？”
柳汐诧异了一瞬，不解地问道：“你……想谈恋爱的话，是很容易的事吧？”
“已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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