揣进兜里了，除非陈一心曾经告诉过“杀人犯”自己知道这些秘密，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，所以他才会做出逼死黄娟的同时给陈一心发微信，希望用黄娟的死来结束程青云的调查，可紧接着就有一个问题了，“杀人犯”是怎么知道黄娟与孙振国想要害死陈一心呢？
到这儿程青云只能默认这个人是个神通广大的人，事事赶在自己前面，知道用声卡掩盖声音，竟然还能够知道黄娟与孙振国做过什么，做什么职业的人能够耳听六路眼观八方？
“小伙子，来份烧饼吗？”程青云只顾着往家走，凭借着肌肉记忆却走得越来越远了，差点撞上了一位卖烧饼的大爷。
“小伙子，新出炉的。”
看着大雪天里，大爷穿着的破旧羽绒服上上边还沾着面粉，程青云莫名的感觉有点可怜，恰好也饿了，“来两个吧。”
“好嘞小伙子，你没吃饭呢？”
“没呢。”
“这边有家好吃的，那家羊汤不错，我家开的，你去吧，去尝尝。”大爷摊位也不要了，拉着程青云就往羊肉馆子走。
程青云后悔自己搭了话，看起来自己比对方困难多得多，人家有馆子有摊子，自己空空如也，就这么地，他被推进了店里。
“来点啥小伙子。”通过大爷没有几颗牙的嘴里直接能看到舌头。
“大爷，说实话，我没多少钱，是因为你在雪地里站着我怕你没生意才上你那买烧饼，这种馆子我吃不起，告辞了。”
“站住小伙子。”程青云没走出几步，就被大爷喊住了。
程青云心里预感不好，不是要强买强卖吧？这都什么社会了，不会这样吧，此时他想起那天下午自己同肖超璐在咖啡店里的场景，他以为会有人去搀扶的那个人，最后也没有人挺身而出，肖超璐的话犹言在耳。
“小伙子，你坐吧，这顿我请你吃。”
程青云没想到，转过身呆呆地看着大爷。
“小伙子，过来坐着吧。”大爷咧开嘴冲程青云摆摆手，见程青云没动作，就再将他拉到椅子旁，按在座位里。
“大爷，你这是。”程青云没明白这是要干什么，他从小到大可没吃过白饭，就算是在自己母亲刚刚被送进监狱时，也没有过。
“小伙子，你心里有股热乎劲，这样的孩子不多了，这顿饭我请你吃，你想吃点什么？”
“大爷，我不吃，做人不能这样。”程青云连连摆手，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快坐下吧，你陪我吃点，我孙子小时候就夭折了，他要是长大了也得跟你差不多了，你就当陪我说说话，陪我吃顿饭。”
“行，大爷。”程青云还是感到鼻子发酸。
“小伙子，以后走路可不行不抬头，这是撞到我了，这要是撞到那些碰瓷的，你下辈子都还不起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还年轻，不知道道理，做人啊，得眼观八方，你看就像刚过去那警察，没有人比他们能耐大。”
程青云看着眼前走过的警察，是啊，他们神通广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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