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二百零九章 风云暗涌6_请君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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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好?”

  郑葶苈道:“哀家这重症,恐怕不能替皇帝贺寿了。”

  “无妨,母后的身子最为重要。”郑葶苈要装,齐铭也陪人一起装;二人皆是脸不红、心不跳,一个假意叹惋,一个恭敬从命。

  郑葶苈微眯,她对齐铭的态度有些不悦,道:“这是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个生辰,不能见到皇帝龙颜大悦,哀家深感遗憾。”

  “待万寿宴结束,儿臣再来兴庆宫,笑给母后看。”齐铭咧嘴而笑,这话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。

  郑葶苈凤目尖锐,仿佛在告诫齐铭,这是最后的通牒:“此次南月皇亲临,皇帝没有想法吗?”

  “母后可有高见?”齐铭依旧装傻,不以为意。

  “皇帝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郑葶苈击案怒斥,规劝道,“你软禁宁锦书,除了勾起哀家的兴趣外,还为了防止宁锦书与齐延串通一气。皇帝可别在说自己没有谋划了。”

  “儿臣身为北渊的帝王,却是母后的笼中鸟,事事不如意,处处不称心;自儿臣的皇兄背叛儿臣开始,儿臣的世界天崩地裂、寸草不生,此间最喜掌中雀,儿臣就喜欢把她关起来,好吃好喝的供着,让她只依附儿臣一人。”齐铭似答非答,略带自嘲的语气来哀叹自己的处境,齐延本是希望、是寄托,一夜之间天塌地陷……到现在,齐铭都不明白齐延口中的在给他一些时间是什么意思;齐铭质问道,“母后可还要像烧了不夜阁一样,烧了令儿臣玩物丧志的新地方啊?”

  不夜阁或许是齐铭掩人耳目的地方,更多的,是心灵的依托,欢歌虽是伶妓,也是知音。

  “……”郑葶苈沉了眸子,一时说不出话来,她不明白齐延在他心里究竟有多大的分量,或者说齐铭只是随口说说,是故意说给她听,为的就是迷惑她。

  “即便儿臣有想法,也不用劳驾母后,软禁宁锦书只是为了防止宁锦书给齐延通风报信。”齐铭突然承认自己有所谋,这是妥协了吗?

  郑葶苈见人坦诚,也好好与人商量:“皇帝太明目张胆了,这事的端倪,哀家能知道,他齐延不是吃素的,未必不能不知道,只是哀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已。”宫里的人或许很快就能知道,宫外的人知道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。

  齐铭坚定了眼神,道:“那儿臣就赌,赌齐延他猜不到儿臣要做什么。”

  单凭宁锦书被软禁,齐延是猜不到什么,就连郑葶苈都要好好试探一番才能肯定。

  对弈棋局,最忌局外先乱阵脚,一旦乱了阵脚,局内则处处被动、受制。

  郑葶苈道:“看样子,哀家和皇帝想到一块去了,只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……”

  “母后无非是想让儿臣继续向您讨饶,若儿臣有个一步之差,不过是又给齐延拿了一个把柄,再差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齐铭嘲笑郑葶苈对他一如既往的威压,只是时局不同,齐铭已经有了站着与郑葶苈叫嚣的资本,齐铭笑道,“毕竟儿臣的位置本就是篡夺而来的,日后齐延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,为彰显他的仁德,会留我们一条命的。”

  郑葶苈蹙眉:“你在威胁哀家?”

  “虽说朕受您掌控,可您的倚靠,也只有朕了。”

  从齐延向郑葶苈正式宣战时,郑葶苈便只能依靠齐铭这个“名正言顺”的皇帝的身份,如果齐延不顾这些繁文缛节,以现在的局势,他们母子早该丧命了。

  “儿臣的生辰上,儿臣笑不笑,就看母后大不大方了。”齐铭张狂而言,抱礼离去。

  沈昙尚能不计前嫌与郑朝颜联手对抗齐延,那么郑葶苈在称病时已经向齐铭妥协了,他们各退一步,互扶一把。

  郑葶苈神思复杂地盯着大殿的门深深叹气,一手好牌被她打得稀巴烂,怪只怪,她只有对齐珩的恨意,没有宁负天下人的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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