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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身上有些乏力而已。
林紈憶得,沈韞同她說過,女子若是月事不調,嫁了人後就會好轉。
可前世,她嫁予顧粲時,月事還是不順,每每腹痛難忍,都像是要了她半條命似得。
她暗覺,這番月事如此之順,還是與那愉悅有關。
想到這處,林紈獨坐在四柱床上,白皙的麵容又漸漸變得微紅。
平素顧粲為了陪她,就算是忙公事,也會攜主簿到府中書房忙,還會讓她坐在書房中,能隨時看見他。
今日顧粲一早也沒提前同她說,要晚回來。
林紈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。
譬如顧粲去喝了花酒,又譬如顧粲是不是攤上了什麽事,難以脫身。
她獨自躺在床上,上麵鋪了墊褥,林紈蓋上薄被,想要強迫自己睡下。
枕畔卻是空無一人。
是為孤枕難眠。
林紈突覺,這一世的她,對顧粲竟是身和心都深深地依賴。
若是不能在他的懷中,聽著他的心跳,感受著他熟悉的體溫,她就難以入睡。
而她早上卻是剛見過顧粲,昨夜他也陪著她來著。
林紈覺得,自己有些離不開他。
在侯府時,若是她覺得孤寂,還可以喚香芸或是香見到拔步床內,陪著她敘話。
但現下,她已為人-妻,處事就不能再像閨中一樣。
林紈還是難以睡下,便揚聲喚了香芸,“香芸,去給我拿碗桃膠燕窩羹來,我入睡前想用些。”
香芸走進了屋內,提醒林紈道:“翁主,你來月事,是不能吃桃膠的。”
林紈神色未變,“那就不要桃膠了,隻要燕窩和牛乳。”
半晌,香芸端來了甜羹,香見拿來了矮案,方便林紈坐在床上用。
林紈看著冒著熱氣的甜羹,心中又有些無奈。
天氣炎熱時,甜羹中若是放了切碎的冰,那才最是美味,依她身子的狀況,也隻有在入夏時,才能這般的少用個幾回涼食。
今日因著來月事,又用不了了。
林紈寥寥用了幾口後,就喚香芸將甜羹撤了下去。
不經時,香見進來告訴她,顧粲回來了,正往寢房這處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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