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知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。
然而此时，他的面容却充满着疑惑与震惊。
以他抱元境的修为，自不会辨别不了苏祁的气息。
但苏祁那张年轻的面孔。
那自天灵之处升腾起来的勃勃生机。
还有那犹如深渊大海般的气息……
无不在向他透露着一个讯息。
他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雨立农不太确定的开口问道：“你突破了？”
听到这话，苏祁暗松口气。
雨立农怀疑了。
甚至是自我认定了。
自己的返老还春，加上【逼气冲天】的神奇效果，终是把雨立农给镇住了。
苏家之危……
至此已解十之九八。
苏祁漠无表情的说，“你倒还有几分眼力。”
接着。
他睁开双眼，漠然道：“你带十万大军而来，是为给老夫庆贺？”
沉默了会儿。
雨立农还是质疑道：“通神与抱元两个境界犹若天上地下，你能突破？我怎么就不信呢？”
两月前，他便与苏祁交过手。
苏祁一身功力虽已炉火纯青，但离突破却还差些火候。
再说了，突破可不仅仅看功力深浅。
对武学的理解，精神上的升华等，都是极为重要的。
而之前，他并没有在苏祁身上体会到这些。
但苏祁的变化，又实实在在的摆在他眼前。
此刻。
他的心，已乱。
苏祁暗道：雨立农的心乱了，却还想试探我。
可我偏不如你所愿。
“你信与不信与老夫何干？你还是发兵攻山吧。”苏祁沉声道。
“十万人杀起来虽废时，但却不费力。”
他抬头看了看天，又低声自语道：“太阳下山时，正好赶得上吃晚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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