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向来不属于寂寞,才听了没两首歌,就被后面徐石冶几个吆喝去打扑克牌了。
滕越:“出来玩一个人听什么歌?一起玩才有意思嘛。”
徐石冶:“该你了,懒懒。”
高速路平整,头搁在窗玻璃上只有轻微的晃动。在舒香浓转身后,沈矜迟睁开点眼,低眸看手掌。
——细密的指纹上,似乎还停着日出的灼,和少女唇的软。
“沈矜迟,你真不来我家吃饭啊?”舒香浓打空手上着楼梯,沈矜迟跟在后面,拿着所有东西。“我妈说饭都做好了!有你最爱吃的赛蟹羹,你不来我可全吃了啊?”
“你吃吧。”
舒香浓立刻回头,挑眉:“真的?”
沈矜迟看路。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舒香浓啧了下,心里转着各种小心思和猜疑。劝不动也不劝了。她在自家门口看着沈矜迟用钥匙打开家门,没看她一眼地走进去。
——坐个大巴车而已,怎么又得罪他了??
舒香浓歪头自言自语:“我到底做什么了啊……越来越冷淡。”
舒香浓正反思自己,里头传来唐芸的声音:“在门口站着干嘛呢?不是让你喊矜迟过来吗?”
“哎,人家不爱你的菜啊妈,你黑暗料理把沈矜迟都吃怕了!”她把鞋一脱,赤脚走进去,“我嘴巴说干了人都不来吃…你看你,把我们俩关系弄得。”
“……真有那么难吃?”唐芸一头雾水,回头看逗着八哥的舒展,他也默认了舒香浓意见,没吭声。
唐芸:……
舒香浓把挎包往沙发一丢,赶开脚边乱转的泰迪,进屋往床上一躺,盯着天花板。
她实在没想出沈矜迟突然冷淡的原因在哪,于是归结:他应该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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