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来了能忍住不答应她?
鱼姒见他点头,顿时将他的手抛开,喜笑颜开:“那夫君别动!”
晏少卿:……
不知为何,他忽然又有种被人用过就扔的沮丧。
等等,他为什么要说“又”?
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,颈侧传来温凉柔软的触碰,晏少卿头皮发麻,下意识捉住了罪魁祸首。
低眸看去,鱼姒已经满目难以置信。
晏少卿:……
现在说他不是故意的还来得及吗?
好像来不及了。
鱼姒气鼓鼓看着他,毫不留情谴责:“夫君答应了青娘的,难道要出尔反尔吗!”
晏少卿:“咳,不是,没有,青娘摸吧。”
为保话语的真实,他缓缓拿开了手,偏头看她,含义不言而喻。
——请随意。
鱼姒这才满意,指腹重新抚上那一颗几不可察的红痣。
明明没有任何凸出触感,但鱼姒却觉得指尖都酥麻了起来,并顺着手臂一路麻到了心底。
宛如怦然心动。
她悄悄红了脸,不舍摩挲了几下,又移向一旁,抵住青色的脉络。
依旧没有任何触感。可鱼姒的脸更红了。
怎么会有一个人哪哪儿都按着她的喜好而生呢?
指尖划动慢了下来,鱼姒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是因为喜欢夫君,所以才会觉得夫君的一切都是这么的令她着迷。
这大概叫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,又或许是叫“爱屋及乌”,但那一点也不重要。
她只要知道,无论天上地下,她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能让她这么喜欢的人就够了。
晏少卿努力想让自己放松,可实在是做不到。那在他颈侧若有似无游弋的指尖仿佛会法术一样,带起一阵阵无法言说的……
更不用提她离他这样近,非但有馥郁幽香从她衣领中透出来,她的浅浅吐息也打在他耳畔,还有她温凉淡香的鬓发不时蹭过他脸侧。
这与耳鬓厮磨又有什么分别?
他脸通红,想喊鱼姒住手,又怕鱼姒控诉他出尔反尔,正是两难时,帘子被掀开了。
“少夫……”
木檀及时住口,迅速转身出去。她想,原来这就是小别胜新婚。
难怪从前少爷回来的时候,他们夫妻二人总是要独自在房中待一会儿。
原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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