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了我。”简溯一手撑着额角，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，楚源不敢吭声，直到他低声叹了口气：“你招惹了我，又厌烦我，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着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，我想讨好你，小心翼翼的对你，你那时候是不是在心里非常得意？”
庭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了一只流浪猫，是一只大橘猫，还怀着孕，大着肚子，它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之后，悄悄缩瑟在了庭院的一角。
“我那时候在想，是不是因为我太任性了，所以连你这么好的脾气，这么爱我的人都已经开始不耐烦了，所以我也应该学会改一下。”简溯越是说着，楚源心中越是难过极了，他握着楚源的手都在微颤，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。
“我改了，但是你看不到。”简溯靠着椅子，他微微仰头，夹着烟的手靠着长椅的扶手，哑声笑道：“何必呢，你现在这个样子，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又想骗我，还是说那些照片不够用了，你想再拍几张？”
“不是。”这话让楚源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，他脸色涨红，立刻摇头道：“不是这样，真的不是这样，我知道错了，那时候照片放出去我就后悔了——”
“但是你还是去找了我爷爷。”简溯眸光下睨，他看着腿边的楚源：“我是不是艹起来很舒服？楚源，杀人不过头点地，我们两个什么深仇大恨啊，你要这么侮辱我？”
“……”楚源张了张口，简溯低声叹了口气，他站起身，一瘸一拐的往屋子里走，头也不回道：“算了吧，放过我吧。”
“你上我吧。”楚源说道。
楚源的声音很轻，简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不等他反应过来，楚源便已经上前将他抱住，哽咽道：“你上我吧，你拍照，随便怎么样都可以……但是你别不要我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，是人都会犯错，你……你原谅我，我求你。”
这次简溯确定了自己听到的是什么，他有些诧异，也有些失笑。
“上你？”简溯转过头，他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服，而后捋起衣袖，声音虚弱道：“看到了吗？满意吗？上你……哈？我能活一天都算是赚了，你觉得我这种废人一样的身体，还能做什么？”
因为吞食过玻璃，一道伤疤从他的咽喉，到胸膛，还有腹部，整个被切开了，他的手臂上全部都是伤痕，因为刚刚的动作，手腕处的伤又在往外渗血，简溯摇了摇头：“放过我吧，我都快死了，你明白吗？”
楚源全身僵硬的站在了原地，直到简溯回了屋子里，将大门重重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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