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将受的气咽了回去,可现在付景宸还说要跟穆长宁私聊,她心下的无名火当即越烧越旺。
女主大人怎么能够容许众人的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呢?
温岚扯着付景宸的衣袖道:“爹,我与穆道友也有多年未见了,也让我们好好叙叙旧嘛,你们要谈什么,我也想听。”
付景宸微微攒起眉,穆长宁的神色则有些莫名。
温岚这是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是吧?
那她到底是成全呢?还是成全呢?还是成全呢?
付文轩挑起眉。
十年前他就在凤凰谷收到了穆长宁的万里传讯符,他很清楚穆长宁一直有在找付景宸和温岚父女,这事也许是跟他的师母蒲宴有关。
能牵扯上他们一家三口的,怎么想怎么奇怪,尤其还有温岚这成谜的死而复生在前摆着。
付文轩若有所思地点头,一本正经道:“那我也想听听。”
穆长宁一愣,奇怪地看向他,传音道:“你干什么呢?”
付文轩眨眨眼,理所当然:“看戏啊。”
她心中一动,狐疑道: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付文轩耸耸肩,“所以才说看戏啊,不看我怎么知道?”
“……”
付景宸一行人离开后,大佛殿内只剩了包括佛主在内的一众佛修。
油灯青莹,檀香袅袅,佛主明亮通透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污浊虚妄,他朝着佛殿门口遥遥望去。
鸠摩尊者的手中正捻动着梵天珠,不知怎的,动作蓦地一顿。
佛主听闻动静,缓声问道:“算到什么了?”
鸠摩尊者道:“有朋自远方来。”
“还有呢?”
鸠摩尊者但笑不语,轻声念了句佛号:“一切自有定数。”
佛主摇摇头,“去准备半月后的仪式和法会吧。”
鸠摩尊者与千方禅师齐齐应是。
迦业寺的客院禅房中,付景宸正紧紧盯着穆长宁,“有什么事,就说吧。”
温岚一脸皮笑肉不笑。
她自来养尊处优,凭着对原著的记忆,也算一路顺风顺水,对危险的直觉并没有多么敏锐,她根本没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,来到这里也压根不是为了什么叙旧说话的。
她跟穆长宁能有什么旧?
嗬,有仇还差不多吧!
她不过是要盯着,自己那便宜爹要是一个高兴,把什么稀奇玩意儿送给人家,她找谁说理去?
她爹的东西,都是她的,她一个子都不会分给别人,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女人!
温岚的敌意虽说刻意收敛了,可在场人又不是傻子,谁还能感觉不到?
付景宸皱了皱眉没功夫理会,付文轩扯着嘴角笑笑,穆长宁就压根没将她放眼里过。
她自顾自说起话来:“义父知道,我是母亲收养的孩子,小时候跟着她在凌家,后来才离开去了苍桐派。我生父生母不详,也不知自己的具体身世,而母亲曾经给我留下一副迷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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