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哭了，来，擦擦。”
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捏着纸巾一角，愿无忧低醇温润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叶子衿抬眼，泪水还在眼角挂着。
她戴着黑色手套，触到纸巾的另一角接过，慢慢擦着脸上的湿润。
她带着些许鼻音：“谢谢愿导师。”
“不用。”愿无忧温温和和，“是做了噩梦么？”
他失笑：“整天忙面对这些猴子确实容易精神压力大。”
叶子衿没有多说。
他道：“正巧明天就是周末了，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好，谢谢愿导师。”
“你我之间，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！”叶子衿笑道。
她擦净眼泪，笑得眉眼弯弯。
愿无忧深深看着她。
“愿导师，怎么了？我脸上，有东西？”
“没有。”愿无忧收回视线，“你只是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又是故人。
叶子衿摸摸自己的脸，她怕不是长了一张大众脸。
“对了愿导师。”叶子衿嗓子还有些哑，“你知道，清光这个东西么？”
“嗯，当然。”愿无忧笑笑，“清光当初出世的时候，可是惊动了全联盟。”
清光六年前被人制造出，能治疗几乎所有的伤，一出世便受全联盟哄抢。
但清光制造过程复杂，造价高，全联盟只有一千份。
除了三个联盟几大家族有，剩下的全被制造者无偿捐给几家慈善医院，供每一个人使用。
使用者根据其所处阶级和财富所有，按照比例交纳使用金额。
有些权势者可能消费上万，有些普通人却可能分文不取。
叶子衿拳头不自觉紧握：“那，愿导师知道是谁造出来的清光么？”
愿无忧摇头：“没有相关消息，只知道是中盟人。”
——
“叶老师，你现在好点了么？”才放学，木楼弥便笑眯眯凑到叶子衿面前。
“有你天价的清光在，我还能有什么事？”叶子衿道。
“青青姐姐怎么了？为什么会用上清光？”站在一边的男孩连忙担忧地凑上来。
“我没事。”叶子衿道，“我就是被桌子撞了一下，木楼弥大题小做了。”
木楼弥猛地敲男孩的头：“木楼睦！对你说过多少次了跟着我叫叶老师！我都是叫叶老师，你要是叫姐姐，那辈分是不是乱了！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叶子衿弯弯唇，“小睦愿意叫姐姐就叫吧，木楼弥也可以叫我姐姐啊！”
“真的嘛！”木楼弥眼睛卟呤卟呤，改口改得顺理成章，“姐姐！”
“诶！”叶子衿失笑。
“不行不行！”木楼弥又撇嘴，“不行！姐姐你都是叫木楼睦那小子小睦，为什么就是直接叫我的名字！”
叶子衿十分纵容，非常民主：“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？嗯？”
最后一个嗯，尾音上扬，声线压低，特别磁性，像在勾人。
木楼弥的脸腾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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