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你说到那个时候了么?这个时候你就开始当和事老,和稀泥了?以后真用得着你的时候,又要怎么办呢?”
赵光义都懵了,道:“那我现在就……”
“你现在,就应该装死啊!等老三回来了,你到时候帮衬者文官集团跟他去争啊,你直接来找我干什么!你跟我对着来,你和我就都没有回头路了你懂不懂,只有你跟老三之间互相掐,我这个做大哥的才能随心所欲的拉架啊!这么简单的手段你都不会么?咱们兄弟三人,难道这么点默契都没有么?”
“哦~,那,那我……明白了。”
然后,稀里糊涂,晕晕乎乎地就出门去了。
抬头望着夜幕上的星星点点,却是又忍不住自嘲地一笑。
“哎~,终究是,能力不足,城府不够啊。”
到底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,事实上这在现代的话,他大学都还没毕业呢,后周的时代干的又都是给殿前司端茶倒水的事儿,走上工作岗位才几年呢?
一下子给提拔到了副国级这个位置,固然是成长得飞快,也确实是勤勉,但手段上确实也是稍显稚嫩。
也是反思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:对啊,本来应该是我拿那些文官来当刀的,怎么稀里糊涂的变成那些文官拿我当刀了呢?
哎
于是乎,赵光义夜访赵匡胤,自然也没给那些文官们带回一个像样的答复,反而在第二天的时候,主动自请回开封去了。
好歹他也是开封府尹么。
第二天,所谓的辩论如约举行,因为城外的居民在居住时其实也是按照各自籍贯,以县甚至乡为单位老乡找老乡那么住着的。
所以这一万名左右的儒生直接就投放到了各自乡亲的身边,然后彼此一看,嘿,熟人。
这些能去得了开封给赵光美捣乱的,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出身于地主豪强啊。
而这些居住于扬州城外的百姓,可不大多都是脱离了乡村土地控制的新市民阶级么?
新仇旧恨凑一块了啊。
所以几乎情况都是一样的:
“你去开封反对新政?你为什么反对新政?”
“额……”
“这不是地主老刘么?好啊,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你就欺负我们,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,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好么?”
“打他!给我打他!”
当然,淮南也凑不出来一万个地主阶级,这些个书生也并不光是淮南的,扬州城外的这些老百姓也代表不了整个淮南,绝大多数还是扬州周边的,以及亳州,秦州等地的百姓,那些外地来的,本来其实是不应该挨揍的。
然而眼看着这一场所谓的辩论变成了互殴,而官家就在城墙上看着,全大宋最最精锐的拱圣军拿着武器就在外边围着,却是谁都不管。
一个个的全都在兴致勃勃地看热闹,甚至有的兵卒还在大声的叫喊:“你们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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