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?陈情这是摆明了让没有律师敢辩护,要逼凶手伏法。没有律师,他最后只能什么都吐出来了。这样,难道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请律师?既然知道他有罪,有证据,俺么还要辩护做什么?”
“证据……没有直接证据,”姜意禾摇了摇头,“这也是我想找你的原因,只有口头证词。”
“口头证词这种东西,他如果到时候反悔了,也很有可能。”
“怕的就是这个,所以想找个辩护律师稳住他。”
“我管不了,”戴迦南站起,语气轻了些,“最后也告诫你,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,陈情肯定有自己的打算。你别插手了。”
“那如果证人反悔了,不呈堂公证了……”
“看命吧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不帮了吗?他虽然有罪,但是他现在显然是个法盲,弄不懂被教唆杀人和教唆杀人的量刑标准……至少也得有人告诉他怎么判,如何判,怎么轻判,判多少年吧……或许他知道了,就全都招了呢?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戴迦南拽了下领口,喘了口气,眼神很坚定,“这件事谁爱管谁管,我不会管的。你别总为陈情着想好不好,你也想想我?”
“戴迦南!”姜意禾倏地站起,怒不可遏,“亏你还是个当律师的!”
“我是当律师的,但是我是人,我也要糊口。”戴迦南冷冷地瞥了她眼,“我和陆时鸢快订婚了,她家世比我们家好多少你自己知道,本来我就是个小律师没什么本事,她爸也看不上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当年我考律师证就够累了,后面辗转好几个地方终于在这里安定下来,我不能因为一个无法翻身的杀人犯拖累整个事务所,还丢掉我自己的工作。如果,我接了这个案子,以后我在港城不会好混。陈情做事有多绝你肯定不知道。他喜欢你,所以你看不到他有多无情,他不会因为我是你哥哥就姑息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姜意禾沉默了一下,最后请求:“我如果找不到辩护律师,他可能根本不会出庭。”
“不关我的事。你找陈情吧,他那么有手段,肯定有办法。”
姜意禾分别打电话给戴文倩和姜和平,气得把戴迦南骂了一遍。开车在路上,她都快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怒路族了。
经过个路口,她差点儿闯了红灯,随即厉斯年的电话响起,问她到哪儿了。
她说自己正在路上,正在赶往。
厉斯年出院后伤势渐好,目前在市内的一家冷库工作。因为工作原因他今天下午走不开,约她去那里见面,想速速地把问题说开,解决了。
说到底,现在不过是差厉江容的一份证词,出庭指出是周兆炜当年威胁他,说出事情始因。
上次沈知昼录音的内容夹杂着哭喊,律师判定他是经过人为逼供,所以不具有法律效应。
一切都得靠人为。
万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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