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轻追到自闭。
这些都无人目睹,而当事人绝不可能暴露分毫,任你情报系统再强也不可能查到。
错失关键要素,这事就显得杜蠢。
然而……真正蠢的是自以为是的井弘文。
井弘文只当秦九轻是无名小辈,他甚至都没有找帮手,只身一人拿把金品器,以为能轻易斩杀秦九轻夺走赤缇果。
越走越偏,越走人烟越罕见。
白小谷已经贴着秦九轻睡着。
秦九轻停下脚步。
井弘文持剑而立,眼眸沉沉地盯着秦九轻:“把赤缇果交出。”
秦九轻隔着朦胧夜色望向对面的男人。
依旧是记忆中的模,虚伪之下尽是狼野。
井弘文。
参与屠杀秦的恶徒之一。
井弘文。
在他修为尽失,灵根被夺时告诉他真相,将他抛到绛霜谷的人。
秦九轻平静地看着他:“井师兄。”
井弘文一怔:师兄……
一股诡异的熟悉感和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上脑海,这……
秦九轻身形一闪,湛蓝色剑尖已抵在他喉咙上。
井弘文不及深思,他浑身僵硬,像被冻住一般,半分都动弹不得。
这是怎么回事?
这威压是怎么回事!
他不是没入门的散修吗?
他不是筑基期的修士吗?
散修的筑基,实力比他这般用圣药一路带上的筑基境弱十倍不止。
不该是他一剑抵在他喉咙,取他性命拿走赤缇果吗。
怎么会……
秦九轻秦九轻……
为什么这么耳熟。
剑尖刺破肌肤,井弘文思绪陡然停滞,他脸上一片苍白,巨大的恐惧擭住他的脏,他从未想过死亡竟离他这么近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不能杀我,我是天虞山淞阳的亲传弟,我的命牌一碎,我师父会找你偿命!“
秦九轻修长的手指动一寸,剑尖蓝芒暴,刺穿这脆弱肮脏的脖颈。
他想过多次击杀这些丧病狂的恶徒。
可真正将杀,中恨依旧蚀骨。
白小谷睡眼朦胧:“怎么?”
仅仅三字,汩汩热流顺着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,秦九轻垂眸,看向怀中的小伙:“没事。”
白小谷柔软的小脸蛋贴在他里衣上,绸缎的布料在他的雪白肤色映衬下竟显出些淡黄,白小谷隔着衣裳蹭蹭他,道:“到记得叫骨。”
秦九轻收剑:“睡吧。”
白小谷:“嗯……”
天虞山。
淞阳陡然睁开眼。
井弘文的命牌碎。
井弘文死。
谁竟敢杀他的徒弟!
淞阳勃然大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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