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不住深陷,咬牙死撑过一劫,终于在他手指下,被陌生的热/流吞没。
……
像是放了场烟花,脑袋空荡荡的,只剩一片夜空,梁逢雨躺在床上,听洗手台那传来阵阵洗手声,懊恼地遮了下眼睛。
她实在没什么力气,随便用被子裹了下自己,等陈清霁过来坐床边,又像条虫一样,挪过去,把脑袋枕他腿上,忍不住问,“你都是哪里学的?”
“舒服吗?”陈清霁不答,先问。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回忆起方才的失态,不怎么好意思地用被子遮了下脸。
他笑了下,这才回答她前一个问题,“网上。”
起初也没想去搜,只是那天,让谈双旺提了一嘴,后来送她回去,她又伸爪撩拨、说想和谈双旺换一下住宿之类的。
免不了升起一些绮念。
晚上,陈清霁就搜了下,未雨绸缪么,也是随便看看技巧、常识之类。就发现还有一种方式,比纳/入/式更适合女孩子。
“陈小鸡,”梁逢雨忽然叫他,仰头,视线亮亮的,“我帮你吗?礼尚往来。”
她就枕在他腿上,轻轻一动,不知道有多考验人,陈清霁叹了一口气,单手托着她后脑勺,垫了个枕头进去,“劝你别。”
而后,他起身,去了趟浴室,很久都没出来。
梁逢雨摸不清他是害羞,还是别的什么,但应该不是不行,刚才两个人亲的时候,她隔着裤子感觉了一下。
各方面都很过关。
那是比赛太累了吧?
想着等陈清霁出来,再聊会儿天,但他实在太久,梁逢雨又刚遭过那么一场,整个人都累得不行,眼皮撑火柴棍都没用,说睡就睡着了。
浴室水声渐停,陈清霁擦干头发,迈开长腿出来,一眼就看到,女孩子缩在床上,睡得正香。
走过去,弯下腰,单手撑在人脸颊边,忍不住轻叹一口气。
他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这天没做,也不是她想的“累了”的原因。
而是下不了手。
亲她的时候,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,提醒自己,别犯诨。
她可能。
还没满十八周岁。
“教练找你干嘛?”陈清霁在床沿坐下的时候,梁逢雨醒了,活动了下有点酸的脖子,爬起来,下巴往他肩上搁了搁。
她头发有点乱,半长不长,末梢支棱着,往外翘起。人是醒了,但眼神还没醒,目光有点散,这样看去,又多了几分懵懂感。
……更显得他不太是个东西。
“吵醒你了?”陈清霁清了下嗓,拧开一瓶矿泉水,先递给她。
“没有,本来就没睡熟。”梁逢雨凑上去,喝了几口,沁凉的水,一路冷到胃里,是令人清醒的舒服。
她靠回床头,认真看陈清霁喝水,不知道为什么,总感觉少年这动作,有一种说不出的松弛冷感,像无欲无求,又透着点儿事/后的懒洋洋。
也许是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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