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以进攻的状态。跟着秦书凯的瞳孔放大，射出奇光，这是功力运集的现象。他甚至看到秦书凯露出在衣服外的毛孔收缩，颈侧的大动脉和手背露出的血管扩大又收缩，血液大量和快地流动，体能挥到至尽。

　　秦书凯出手了，同一时间李征的手握上了冰冷的剑柄。秦书凯右肩向前微倾，左脚弹起，右脚前跨，整个人俯冲向李征；左手反到背后，这时右脚刚踏前三尺。李征手中宝剑离鞘。

　　秦书凯手中的刀从背上划出一个小半圆，刀尖平指向五尺外李征的咽喉，右脚弹起，左脚闪电标前，活像一头饿豹，俯扑向丰美的食物。他的不啻虎豹的利齿锐爪。

　　李征眯起双目，他看不到秦书凯，他的精神集中在秦书凯直标急劈而来的刀上。刀尖有若一点寒星，向着他咽喉奔来。一阵低啸有若龙吟，擂台上顿生漫漫剑雨。名震天下的蜀山剑法全力展开。生死立决。成功失败，都变化于刹那之间。

　　一般然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只觉眼前尽是刀光剑影，耳内满贯剑啸刀吟。不过南霸天经过盘古诀的锻炼，眼睛已经异于常人，何况修真者的视力高于凡人太多，台上的情形倒看得头头是道。现在看来，这个李征还是站在上风的。

　　擂台上光点散去，李征宝剑还鞘，秦书凯也将利刀收回背上。两人对面而站，似乎并没有动过手。两人交手的时间，似乎在瞬息间完成，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尽极，那是难以形容的一刻。

　　秦书凯面色霍地转白，跟着眼观鼻，鼻观心，好一会才回复先前模样。南霸天知道秦书凯受了伤，表面上却是全无伤痕。这是死撑，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　　李征依然大模大样站在那里，眯起双眼，似睡非睡，似醒非醒，不知他是否是喜是怒。秦书凯双目寒光掠过，盯着李征道：“李兄剑道上的修为大胜往昔，令小弟感到非常惊异，要知宇宙虽无极限，人力却是有时而穷，所以修道者每到某一阶段，往往受体能所束缚，不能逾越，难求寸进。”顿了一顿，似乎在思索说话的用辞，续道：“李兄现今的境界，打破了体能的限制，进军的无上境界，成就难以想象，未可限量。”眼中射出欣羡的神色，这世间能令他动心的，只有强者之路上的追求。

　　李征微微一笑道：“我也不过是比秦兄走快半步，岂敢自夸，不过方才秦兄运功强压伤势，可要使你最少多费半年时间，才能完全康复。”两人娓娓深谈，仿似多年老友，没有刚才半点仇人见面的痕迹。

　　南霸天通过他们的谈话，才知道这二人应该在之前有过一战，而且这秦书凯还是输家，不怪刚刚秦书凯面色不对。其实老南出手，根本不用半年就可以治好秦书凯的伤。之所以要用上半年，那是因为世家不会为了一个这样的弟子，而大量花费金钱时间和资源的。

　　而且秦书凯两败于李征之手，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心理阴影，所以在不确定的时候不会得到世家的鼎力相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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