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防具,牙齿骨骼一类硬物能够加工成武器或是各类工具。
剩下的血肉,丢进基地外围的陷阱里,还能当做诱饵,骗点儿小笨蛋。
安德将车开到基地仓库门口,摇开车窗,朝外头大声吆喝了一嗓子,陌生的人们便连忙从四周迎上前来,有说有笑地帮着搬运猎物。
忽然,几声惊叫打断了他们的欢声笑语。
柴悦宁跑出仓库大门,一道黑影自她脚下飞速掠过。
当她仰头之时,一只比人还要大上不少的怪鸟正凌于空中,它双足紧扣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孩,锋利的爪刺已然刺破了小孩的皮肉,鲜血自空中向下滴落。
小姑娘大声哭喊着,眼里写满了惊惧。
“刘叔!”安犁惊呼起来,“小棠,小棠在他手上!”
“已经没个人形了,还有救吗……”柴悦宁不禁问道。
“失去自我意志,开始攻击人类,已经彻底变异了。”安德说着,举起了手中的枪。
同他一样举枪的人有许多,可大家眼里满是犹豫。
就算彻底变异的人已经没有救了,那也还有一个孩子在呢。
这一枪下去,那个孩子大概率会被摔死的。
就在怪鸟将要远去之时,一根藤条缠住了它的脚踝,以及足尖紧抓着的小女孩。
怪鸟拍打着羽翼,愤怒地回身向着藤条伸出之处扑来,却在接近地面之时被藤条缠缚住全身,摔倒于地面,再难动弹。
它愤怒地尖声嚎叫着,目光诧异的人们回过神来,连忙上前夺下了哭成泪人的小孩,抱着那个小小身躯,一路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跑去。
褚辞的怪异,只引起了大家短暂的惊讶,在这个地方,任何人都不会因为谁的怪异而对其投以另类的目光。
他们把那只异兽关紧笼子,不大的基地又一次恢复了平静。
只是欢声笑语变为了沉默无言,每个人的眼里都多了几分哀伤,但是不难看出,这样的哀伤,大家早就习以为常。
那个关着“刘叔”的大笼子,被人们放在彼此相望的两栋楼间的空处,仿佛时时刻刻提醒着新来的人儿,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世外桃源,危险无处不在。
入夜之后,柴悦宁站在窗前,看见安犁蹲在笼边发了很久的呆。
褚辞站在她的身后,轻声问道:“今夜过后,它会怎么样?”
柴悦宁回答不了这个问题。
她也在想,想基地的人们会怎么处理这只曾经也是人类的异兽?
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将它杀掉,是不忍,还是需要研究?又或者想从它身上剥夺什么,比如皮毛、爪刺、骨骼……
她忽然不愿再想下去。
那天夜里,她躺在床上,横竖都不睡着。
窗外的天光渐渐亮起,她听见了安德一边唤着安犁的名字,一边把货车从车库里开出来的声音。
枕侧的褚辞睡着,她轻手轻脚站起身来,披上外衣跑下楼去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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